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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黑夜巨兽(1 / 1)

只见那铜镜的背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怪字符,这些字符他看着比较熟悉,但是却一个也认不得。玉溪然端着这面古镜凝望出神,总预感到这面神秘的古镜定然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到底该如何入手解开这个秘密却是不得而知。是隐藏在这些古怪的字符里面吗?而此刻这些字符在他的眼里看来却无异于红崖天书般费心难解,不可捉摸。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在他的脑海里凝结了。

“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当玉溪然被温婉的语音从神游中拉回现实的时候才发现,一身白衣的黛莎不知在何时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肤白胜雪,发染墨云,含靥生花的正自看着他微笑。

“哦,是这面从树冢里发现的铜镜。它的背面刻满了古怪的字符,好像是某种文字一样,但我却一个也不认识。”他不敢与她长久的对视,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他更不敢放纵自己的感情,因为它就像是一匹野马一样,放出去容易,可要想再收回来就难了。而她就像是一块极其肥美的芳草地,那是任何马匹都不可能拒绝的强烈诱惑。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勒紧缰绳,不让它逃脱,更不让它朝那片芳草地靠近。

“哦?拿来让我瞧一下。”她的好奇心仿佛也被勾起了,伸过一只葱白似的纤手就从他的手里面接过那面铜镜。

她把铜镜的背面靠近火光,低头看了起来。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窥视着他,不言也不语。她细细的柳眉在开始时微皱了几下,之后便舒眉展颜,面露喜色。好像疑难的问题拖滞久了,猛然间灵光闪过豁然领悟一般。

“这上面的文字我认得!”她抬首晃眸,巧笑嫣然,如一个尚不更事的少女。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自懂事以来他自信读的书加起来可以汇成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虽不能夸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通六艺,倒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行家。偏偏那天书一般的字符他就是不认识。而眼前这个看上去似乎还要比他小上一两岁的女孩子,却认识这样龙章凤篆般的文字,叫他如何不吃惊?

“你……你是说你认识上面的字符?”他想确信一下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嗯!”她郑重的点头,脸上笑容不减。

“可是那也太……”他原本还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疑问,却被她娇哼一声打断了。

“你这人就喜欢骄傲自大,看不起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知道的东西可多着呢!”她想就势在他面前卖弄一下,也好给自己立立威。免得老是受他的欺负。可转而又想他什么时候真正欺负过自己了?虽然有那么几次身不由己的被他“轻薄”,可那也是她心甘情愿的,怨不得别人。不过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谁对谁错还不是她舌头一翻一覆的事吗!

他面上一红,张口结舌。可他在内心里面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恃才傲物和狂妄自大过,更加没有轻视和看不起别人,她随便给他安个罪名他确实承受不起,或者说是“受之有愧”。

“那……那太好了,既然你认识这上面的文字,能告诉我它写的是什么吗?”他自觉理亏,连说话都没有底气。她又娇哼了一声,很为自己的胜利而自得。

“这上面的字符是古梵文,是一种很古老而且运用很稀少的文字。”她终于有机会在他的面前显摆一下了,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古梵文?这种文字我倒是听说过,而且也的确见过它的一些雏形,但是这铜镜上面的我真的是一点也不认识。据说它是一种专门用来书写古典佛经的文字,很是神秘难懂。你是怎么认识它的?”待进入了正题之后他的语气马上变得平静下来。

“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主修的就是语言学。曾经跟一位印度籍的教授粗略的学过这种文字,因此大体上认识一些。刚才我认真的看了一下镜面上的古梵文,除了个别的字符不认识外,它的整体含义我还是可以翻译出来的。”既然已经说到了正题上面,她也敛了敛面上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太好了!那你快说说它大体上都说了些什么?”他听罢内心畅然非常兴奋,早就了忘记了其他,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上面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见他一脸真诚的样子很有魅力,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激射着求知的光芒。她莞尔一笑。

“由于我的语言文采有限,因此很难将它翻译的尽善尽美,那样的话就有辱这篇经典之作了。不过我可以把另一位著名翻译家关于这篇经典的译文读给你听,因为在此之前,已经有人把这镜面上的内容译成汉语了。”她说道此处故意的卖卖关子,也成心吊一吊他的胃口。

“那……那就麻烦你快点读给我听吧!”他尽量的压制着内心的翻涌,强烈的好奇心已经把他折磨的心如蚁噬,如坐针毡了。

“你急什么嘛!”她微笑着娇嗔了一句,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听好了,这位著名的翻译家是这样翻译这镜子上面的内容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从她念出译文的第一句开始他的心就猛地狂跳了一下,这句子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曾几何时他还在心中默念,并且着手研究过它。没想到现如今它变了一种形式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竟然不认识了。真是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菩提萨垂,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她还在继续熟练的念着经文,而他的思想早就随着那一串串的文字飞到了另一个世界,魂游太虚。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知般若波罗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一时间他的脑海里回响的都是这一句句澄澈心宇,发人深省的梵音。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柯。这……这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再后来他便打断了她的话语,替她说出了译文中最后的几句禅语。

“不错,这正是玄奘法师所译的《心经》。”她点头,微笑,表示赞同。

“可……可这镜面上怎么会刻有这样一段经文呢?”他低头,凝思,不语。

她静静的看着他,不去打扰他的思考,等待着他的答案。在她看来他一定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需要给他一点时间。果然,许久之后他终于舒展了面容,重新露出一丝明了的微笑。

“我想我明白了,这一定是一件佛门中人使用的法器,也就是说那个树冢中的墓主人生前很可能是一位僧人。现在我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在树冢中一起被发现的人头面具那么熟悉,它的耳朵非常大,几乎与下巴齐平,那是佛教中人典型的特殊造型。而且在佛教的某些流派中就有僧人在死后会戴上金属面具下葬的规矩,因为他们想在死后改头换面,涅槃成佛。只不过这面铜镜到底是一件什么法器,它的功用到底如何,我却是不得其解。”他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她。说完之后他又低下头去,双眉紧皱,神态严峻,陷入了又一轮沉思之中。

她安静的坐在他的身旁,侧耳聆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同样的不言不语。只有那双美丽的眸子在神情的注视着他,眼中的神色非常的复杂,似喜非喜,似忧非忧,让人难以捉摸。她就这样看着他,一动也不动,像一尊美玉雕成的塑像,失去了行动,失去了言语。

时间已变为静止,空间也成了多余。天地间万物寂灭,只剩下这一对彼此沉默的男女。

看样子是过了很长时间吧,火堆中的木柴殆尽,火光微弱的就要熄灭。黑暗和寒意再一次的逼近,侵入她的肌体,使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这才从失神中缓过来,顿觉困意上涌不自觉的又打了个哈欠。转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即将熄灭的火堆。他仍然保持着那个皱眉凝思的姿势,动也没动。她没有去打扰他,只是捡起身边的干木柴往火堆里投去。这个小小的动作发出的小小的声音让他一下子也惊醒过来,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她。见她一脸的倦意,并且不时地在打着哈欠,他歉意的笑了笑,随即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铺在柔软的草地上。

“夜深了,你先睡吧!我来替你守夜。”他指了指铺在地上的外套,这是他目前所能提供的最舒适的条件了。如果她是颜月儿,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入眠,用身体的温度去帮她驱赶夜的凄冷。从另一方面来说假如她是颜月儿,那么不用他动手,她也会主动的投怀送抱的。和那个小妮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往往都出于被动的状态。然而她不是颜月儿,她是黛莎。尽管他也忍不住的想了一下要那么做,但是他不能,他必须要保持十万分的冷静。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没有拒绝,就侧身躺下了,躺在那件外套的上面。她把手枕在头底下,就在他的身边,把身子背对着他,安然的闭上了眼睛。他回首看了看这个躺在他身旁的美丽娇躯,黑夜中那雪白的衣襟若隐若现,光彩奕然。突然有一种原始的冲动在搅动他的心田,他吓得立马转过脸去,猛地摇了摇头澄澈心扉,不敢再多看一眼。

晚风吹动着火苗不断的跳动,火苗吞噬着新加的木柴越烧越旺。男人的心平静的如一湖水,却隐隐的在最深处泛起一抹涟漪。

与此同时,一股潜在的危险也在悄悄的逼近……

夜本来应该是宁静而祥和的,但是此时的夜却并不平静。有什么东西在逼近,异常恐惧的气息。

是声音,使人刺骨冰寒的声音!玉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是的,黛莎也察觉到了,她迅速的从地上做起身来,原本的困意也瞬间消散殆尽。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黛莎的语调中包含着一股战栗,虽然她的内心很坚强,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应该享有恐惧的权利。

“嗯。”回答她的是玉溪然轻轻的一个字,白亮的火光在跳动着,洒在他的脸上照耀而出的是一股镇定和坚毅。在黛莎看来,这个男人冷静得有些可怕,无论在什么时候那张不算英俊的脸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从容。玉溪然的从容不迫给了黛莎稍许的安慰,然而恐惧的气息还是死死的占据和蚕食她的心房。

黛莎站起身来,身体不自觉的躲到了玉溪然的身后。

这声音太可怕了,不,应该是太诡异了!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让一贯冷静的黛莎也显出了潜在的女性弱点。

是哭声,准确的说是婴儿的哭声。凄厉而尖锐,渗透和直逼人的心理防线!

如果这是在医院的产房里,那么这样的声音无疑是欢快而令人兴奋的,因为新生儿的哭声就预示着新生命的开始。然而这里是哪呀,这里是在人迹罕至的湖底世界,深山老林之中,在这种环境中突然冒出婴儿的哭声,这正常吗?这只能用诡异和恐怖来形容!

“我……我……我怕!”尖尖的指甲用力的插进了玉溪然的手臂之中,颤抖的双手在彰显着黛莎内心的战栗。玉溪然深吸了一口气,他不自觉的拍了拍那双滑嫩的玉手,一个字没吐,却给了她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

他站直了身体,迅速的扫寻了一下四周,与此同时手中多了一根木棒。只见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在火堆的照耀下可辨什物。

“哇……哇!”婴儿般凄厉的叫声还在继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这说明什么东西在逐渐的朝着他们俩逼近,此刻可能就距离他们近在咫尺,只是他们看不到。

恐惧也在猛烈的上演着,玉溪然不是神,他也会恐惧,而且此刻他正在恐惧。只是他没有像黛莎那样表现出来,他知道如果他也害怕畏缩了,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绝望。

“是……是鬼吗?怎么会有……”黛莎已经掩饰不住了,她双手死死的扯着玉溪然的一条手臂,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因为极端的害怕而扭曲在一起,脑袋都要钻进玉溪然的腋窝下了。

“哼哼,鬼?正好呢,如果是鬼的话就好了,我玉溪然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鬼是什么样子呢,今天就当是打开眼界了!”玉溪然不惧反笑,他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以此来为黛莎和他自己壮胆。他紧握手中的木棒就要捏出汗来,凌厉的目光和犀利的意识死死的把视着周围,就算是有一根草被风给吹折了他都能发现。

“哇!哇!”婴儿般的声音已经逼近尺寸了,此时不仅是声音在刺激着他们的耳鼓,就连周边的土地也在颤动着。大地在抖动,是的,这说明接近他们的东西不仅神秘诡谲,而且是个庞然大物,它每走一步都在摇晃着周边的草木山石。

终于,在火光的映照下,那个东西露面了。

它不是鬼,它是个怪物,一个十足的恐怖至极的怪物!

玉溪然猛地吸了一口凉气,瞬间的视觉冲击让他一下没有缓过神来,在冷静了两秒钟之后他闪电般的快速扫描了一下眼前庞然大物,只见它足有三四米之高,直立行走的两只大脚就像是放大了许多倍的鸡爪鸭掌一样,锋利的勾爪结实的插进坚硬的沙石泥土之中,浑身上下长满了灰紫色的羽毛。它头的形状跟凶猛的飞禽大雕非常相似,巨大锋利的嘴喙向下不停的滴着恶臭的黏涎。但是在顶梁之上却生出一根足有半米长犄角,弯曲的向前冲着形成半月状。后背上面是一双巨大的翅膀,不时地扇动间带起一阵的阴风。

这是什么动物,至少在现今的考古史上还没有发现如此的生物!

“哇!哇!”怪物还在发出刺耳的婴儿般的尖叫声,此刻它的眼神已经瞄向了面前的一对男女,在它的眼里看来他们是多么渺小的存在啊!

“我们……我们要死了吗,它要把我们吃掉了!”黛莎的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此刻她不再是什么高冷冰艳的女神了,她就是一个柔弱的普通的人类。

“这得看看那家伙的意思了,如果它是一个食草生物的话,或许我们还能捡回一条命!”玉溪然故意用幽默的语气调侃一下,此刻他的内心也是接近崩溃边缘的,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他要保护着她,保护着躲在她身后的女人!

他紧握着木棒死死的护着黛莎,一步一步的随着怪物的接近而慢慢的后退。他知道怪物虽然凶悍,但是毕竟不比人类,既然没有进化到人类这一层面就必然有着共同的弱点,除了人类之外动物都怕火!

于是他一把将黛莎推到一个粗壮的树干后面掩护起来,然后迅速的捡起地上的火把朝怪物挥了挥,果真,那怪物见了火光之后真的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用力的拍了拍地上的沙石,口中的尖叫也越发的尖利刺耳。玉溪然见事情奏效了,随机又向怪物逼近了几步。这个动作虽然看上去很简单,但是却是对心理上极大的考验。试问一个普通人在面临一头老虎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恐怕两条腿早就不受控制的软下来了吧,而眼前的这个怪物似乎要比老虎可怕得多。

好景不长,玉溪然原本以为可以靠手中火把将怪物给逼走的,但是他好像低估那怪物的水平,起先它还忌惮几分,可是很快它就适应了火光的刺激,只见它凄厉的尖叫一声,反身用力的挥动了一下身后的翅膀,一股强劲的阴风带着被卷起的沙石迅速的向玉溪然袭来。玉溪然只感到整个人立马就失去了重心,双脚也离开了地面,就这样被倒着吹出了老远,飞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后背上一阵剧痛,鲜血差点就由嗓子里喷了出来。还没等他调整过来,那怪物已经扑扇着巨大的翅膀向他逼近。眼看着玉溪然就要被冲上来的怪物给撕成两半了,躲在大树后面的黛莎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不要!”黛莎的惊叫声迸着眼泪,她的神情中布满了痛苦的绝望。

然而玉溪然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柔道高手,却见他临危不乱,在电光石火间以一个迅捷的身法巧妙的躲过了怪物的攻击,又敏捷的钻到了怪物的后面,一把就扯住了那怪物的一只翅膀。他本来想借机爬到怪物的肩膀上面,然后袭击它的双眼的。但是当他抓上了怪物的翅膀之后才后悔失策了,那怪物用力的甩了一下翅膀,他整个人又被一股暗劲给带着飞了出去,整个人又结结实实的撞在山体的峭壁上面。这会子他是真的被撞得吐血了,而且那怪物翅膀

上面的羽毛也并不是十分的柔软,坚硬的排着带刺,他的两只手也被划出了几道血口子。

一撞之下,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站都站不起来了。更要命的是那怪物的攻势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反而再一次更加凶猛的朝他重来。这一次怪物竖起了头顶上足有半米长的犄角,像一只愤怒的公牛一样,狂奔着朝玉溪然倒下的地方刺来。

玉溪然背靠着山体的岩壁,后退无门,身体又痛得动弹不得,这要是被那怪物的犄角给戳到了,不将他开肠破肚,断筋碎骨才怪。眼看着玉溪然是活不了了,躲在大树后面的黛莎也绝望的捂住了眼睛,两行痛苦的清泪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漆黑的夜幕里。

“锵!”一声金属铁石撞击的声响传来,黛莎迅速的放下捂在眼睛上的双手朝着玉溪然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怪物竖直的犄角直直的撞在玉溪然的小腹上面,在如此巨大的冲击之下玉溪然原本柔软的身体早就该被那尖利的犄角给刺穿了才对,但是结果没有。原来在他的身前竟然垫着一面古朴的青铜镜子,那怪物的犄角不偏不倚,正巧撞在那面铜镜上面。事实是在最后关头玉溪然一下掏出藏在身上的那面古铜镜,当做护甲一样救了自己一命。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被怪物这巨大的冲击力给撞得七荤八素的,嘴巴里又忍不住的喷出一口鲜血。

燃眉之急似乎解了,可这毕竟对那怪物的损害并不大,或许接下来它又要发起另一轮致命的攻击了。

但是它没有,它在撞向玉溪然怀里铜镜的那一刻停下了,它不仅停下了而且似乎变得害怕起来。它猛地后退了好几步,狰狞可怖的眸子也变得畏惧起来,不仅如此,它那原本凄厉恐怖的尖叫声也变调了,就像是一下子看到了比自己还要恐怖的东西一样。

它逃走了,仓皇失措般的逃走了!扑扇着巨大的翅膀,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连同那婴儿般诡异的叫声一起慢慢的消失了。

留下了一脸不解的玉溪然和黛莎呆在那里,还有那枚抱在玉溪然怀里的古铜镜。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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