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在给予人类一些东西的同时,早就想好下一步的毁灭,终于这一天到来了..........................。
我叫单生是一名考古学家,我有一个同事早些年间他一边刷洗恐龙化石时一边给我说过‘这些化石其实是不存在的,他说我们生活在过去,也许比恐龙还要久远’梦境?一个奇怪的闪念,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也许地球不会给我们反应的机会,不是以后而是现在,给我说过这些话的同事就在我的眼前,他血肉不堪。
“阿生........你怎么样啊,来抓住我的手...快点”同事家远对埋在废墟下昏迷的我喊道。
不记得了......这些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好像被火烧掉了半只胳膊,家远?我只知道他叫家远,他是今天新来的,我不知道他的姓。
公元5054年,我真伟大,我活到了现在因为我是2000年间出生的人,时间对我没有作用,它不能给我紧迫感,死神也不能给予我恐惧,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活着。
我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的梦,梦中我的父亲依然的年轻,母亲早上还做了早餐,这些都已经被时间遗忘,但是我记忆犹新,一个和父母不和的话题将我从梦中惊醒。
慢慢睁开眼睛,异形入侵地球,至少我还被人救起,朦胧的意识中家远喂我水喝,感觉这一切都是梦境,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就在昨天地球浩劫到来,原本家中美丽的妻子准备这个周的星期天和我去H国度假,虽然她是我第三十一位妻子,但是我很爱她,我从不做出轨的事情,即使我已经来到地球三千多年,每每一百年后,我会找另一个单位上班,我肆无忌惮,因为认识我的人都死绝了,当然我会消失好几十年,就在妻子去世的时候,她带着氧气管咽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会站在她的面前告诉她一切,我记得我已经站在病床前目送了二十九位妻子,我没有孩子,这是我结婚时给妻子提出的唯一要求,不知道我是否还能见到我的第三十一位妻子。
‘咚’的一声,一个外星异型人庞大的体型经过我露天的帐篷,家远被异形发现,异形巨人伸出手臂将家远抓到他的的面前。
家远挣扎:“放开我...........靠!..........啊............”。
我看的清楚,他被异型撕扯成两半,我说过我不知道他的姓。
这件事后,我失去意识昏厥,等我醒后,我发现我居然在一架军用的直升机上,救我的中将名叫「离别」,还有他的手下,一位上士「利刀」,两位中校「花哥、波波」,一位上尉「左手」,这些都不是他们的真名,他们有规矩只要参加特种部队,就得忘掉本名,这些名号是他们擅长技术的简称,他们带着我飞向F国的生还者集合地。
因为悬在半空的外星母体飞船巨大所以火红的太阳不能持久照在大地上,他们缓缓移动F国,我们的直升飞机来到集合地,随着直升机的螺旋桨停止转动离别跳下飞机说道:“利刀,抬下来”。
就这样我安全的住进F国的临时医院,护士告诉我,我所在的E国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生还者只有我一人,我知道了这是一个恶事的开始,我是再也见不到牵心的妻子,也许她已经死了。
利刀给我送来补品:“小子......你很幸运,知道吗?E国已经全部沦陷,你是唯一活下来的人,记住这不是梦境,否责我们也不会见面”。
我朦胧着眼睛结巴说道:“你....什么意思,见到你......难道很困难?”。
利刀非常年轻大概29左右的年龄身背M4AI而且穿的不是普通的军装,在衣服的臂章上有显明的标志一个大大的英文字母M。
利刀坐下来说道:“不是很困难,哼.......你难道不会感到好奇吗?我们不是普通的士兵,行了......我已经犯了规矩,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好好养伤吧”。
利刀说完转身离开,随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我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和悲伤。
十几天过去了,一天大早,异形入侵,我们所在的医院瞬间被夷为平地,得到消息之前,我们得到利刀的救助来到附近的防空洞,我们现在已经被敌人团团包围在洞里,离别拿来直升机上的加特林和一些冲锋枪。
异型的脚步沉重并夹杂侵略的气息,不知道老天为何让他们存在,当务之急一个字逃,我相信大家都想活下来,但是这是不现实的,对于考古学家的我来说,这无疑是我的弱项,浮尘的日子对于活了近几千年的我丝毫不减现实给于我的真实恐惧,但是我怕疼,这是我唯一想挪动身体的理由,时间长了,觉得每天*蛋的人生也不乏亮点。
一颗炸弹在我附近爆炸,利刀猛扑向我,:“混蛋!你是废物吗?”
离别不远起身拍干净自己的衣物说道:“别难为一位考古学家,毕竟他没有参加过训练,来,这把AK47也许能激发一个普通百姓的斗志”。
离别说着将旁边发剩的枪捡起扔向我,一把接过枪的我,终于有了对着异型开枪的权利。
花哥极速向我们冲来,面对异型的猛烈追击炮火,这位中校展示了自己娴熟的技能,一个滑步快速冲到火炮的盲区,花哥大喊:“队长,后面陆续赶来异型的空舰,防空洞不能再呆下去了”。
异型一波轻装上阵的小型异形突击队进攻我们所在的洞穴,由于被包围了许久,我慢慢的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一个猛烈的狙击枪子弹盲打到我身后的墙壁,我转过头看见弹头完全穿过墙体,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看着周围倒下的百姓和一些不知名的军人,他们身上没有一处没有受过伤,不知道我那来的力气一脚揣在打漏了的墙上,墙体倒塌‘轰隆...一声’,离别转头像我喊道:“能不能低调点,来呀兄弟们这边撤退”。
经过两天的逃脱战,我们筋疲力竭逃到F国的S3生化研究基地,离别生了一堆篝火叫来生还的百姓和自己的队员,离别眼神忧虑,但不乏是一位好的领导,他提来仅存的几瓶啤酒说道:“兄弟们,这次我们都要感谢这位考古学家,来大家干了这杯酒”。
我们陆续接过酒瓶大口喝了一次,离别用手抹过嘴巴对我说:“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我微笑说道:“我现在,不也是没有选择吗?唉!....我是一个考古的,我挖坑是寻找亿年的化石,可不是给你们挖息身的墓坑”。
大家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