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附近溜达了几次,基本上的路线已经了解清楚了,我回到帐篷内,拿出了在市场买的东西,都散开得放着,有水,面包,鸡腿等食物。然后我走出帐篷,拿起买的小铁铲在帐篷的周边开始挖水槽,以防下雨雨水流进帐篷。
此时杨军他们已经修整好了,他们来到发现线索的地方,他蹲下身子,看着地下,他用手摸着落满树叶的土地,然后对着刺刀说道,“就是这里了,”然后指着地上的树叶说,“这路有脚印,不过不是很明显,不用心看是看不出来的,他肯定从这走进去的,”。
刺刀看着杨军,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杨军挥了挥手,继续前进。
走了半个多小时,杨军一路观察入微,一点小细节都不曾放过,终于在将近两个小时个小时的搜寻,看到了吴天的营地,此时杨军就在吴天帐篷一百米以外,隐藏着,队友们都蹲在了他的身后,他往后看了下刺刀,用手挥了挥,示意刺刀靠拢。
刺刀看见杨军向自己打手势,刺刀弯腰轻走过去,低声说,“队长,请指示。”杨军看着刺刀,“你带山狼和鲨鱼绕过去,把他前路封锁,我带人从这摸过去,最好是能活捉。”刺刀严肃的回答到,“是,队长,保证把前路封锁死死的,”杨军点了了点头。刺刀对着山狼和鲨鱼做了个跟上的手势,便从右侧摸了过去,绕开了吴天的帐篷,从前面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此时我正好挖好坑,正准备进入帐篷休息,并不知道追我的人已
经来了。
忽然,一声“咔咔”的树枝被某重物踩断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警惕的看着四周,从怀里拿出了枪,保险打开。此时我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心也紧张了起来,我不管什么情况,也不拿食物水了,转身就往前路跑,这时从前面来了三个身穿迷彩服男人手上拿着枪,封住了我前面的路,我立马回头就想跑,又出现四个把后路也封住了,他们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他们一步一步小心的向我慢慢走来,我心想,这次玩了,我看着他们,脑袋里正在飞速的想着四周的情形,忽然眼前一亮,他们阁我还有五六十米左右,一前一后,他们肯定不会开枪,因为开枪就算能打死自己,但失误也能打死自己人,看他们的身上衣服,肯定了是个团队,记得教官交过只有真正的团队配合才是真正的无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彼此清楚,要干什么,怎么干。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们。所以,他们都很看重队友的生命,
我抓着这点,赌他们都不会开枪,我转身就从自己的一边开始跑,
当我跑开时,后面一声枪响,只感觉我的胳膊火辣辣的疼,我摔倒在地,他们连忙跑过来,此时为了活命,什么疼痛都能战胜,子弹在肉里面挤压着,鲜血留个不停,我捂住受伤的胳膊,拼命往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停下了脚步,看着前面的悬崖,我已经绝望了,后面的杨军一步步紧逼,我一步步后退,终于,在悬崖边上,我停住了脚步,这时杨军他们停下来了,刺刀一脸疑问的问王军“队长,为什么不一枪打死他,何必这么麻烦,”杨军看着刺刀,解释倒“如果玉佩和录音被他藏起来了呢?那我们去哪里找,先要他拿出玉佩和录音,然后在杀她不是更好?”刺刀一脸的自愧不如,看着杨军佩服的说“还是队长考虑周到,”杨军无视了刺刀,看向了我,说到,“只要交出玉佩和录音,我放你一条生路,只要你从此不出这深林。”我看着杨军,恶狠狠的回到“你做梦,玉佩和录音我就是不给你,谁不知道给你玉佩和录音我就没机会活命了,你当我傻么?”杨军听见我的回话,然后说,“那好,给你两个选择,一跳下去,死无全尸,二,交出玉佩,我留你全尸,并和你父亲葬在一起,”
当我听到杨军说起父亲,我依旧不相信的望向他,双眼红彤彤的盯着他,“不可能,你骗我,你是想骗我交出玉佩和录音,你别想,我父亲那么厉害,当初二十多个人拿着枪都杀不了他,就凭你们,绝不可能。”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说的。
杨军拿出我父亲的遗物,是一张他和我母亲年轻时拍的照片,我在怎么安慰自己都没用了,我情绪当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天都塌了下来,才感受四年的父爱,都还没好好的感受,父亲就走了?我望向天空,大声的叫到,“爸,你告诉我他们说的是假的,你还活着,是吗,你一定还在某个地方,躲避他们,是吗?”我自我安慰着,我笑了,大声哈哈的笑了,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我指着他们,“我发誓,如果我死不了,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身体往后躺,坠入悬崖中。
杨军想跑过来拉住我,只可惜有心无力,他站在悬崖边上,看着天空,轻轻说到,“大哥,你说,我这样做值不值得。有没有辜负了你舍命相救。”
大约三小时过去了,太阳早已下山,悬崖底下,一位全身破烂,头发都长到肩头,胡子都不知道几年没刮的人坐在火堆旁边,看着一边的少年,手上拿着一块颜色鲜艳,看着挺耀眼的玉佩,这正是吴天老爸给他的。
他用手抚摸着,轻声道“怎么会在他身上,是天意吗?”他看了下夜空,眼角留下了两滴泪水。
此时,我慢慢的睁开双眼,沉重的脑袋时瘾做疼,我抬起我的右手,绑满了衣服碎片,还有流出的血,我慢慢爬起来,看着对面象野人的人,充满警惕的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还有,我为什么也在这里,我是谁?”我自问一句,突然脑袋一个画面很快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脑袋象要炸了一样,我用手摸着头,用力的锤着头。
终于,对面那人说话了,既然不愿想起,何不从新开始。如果你不怕你变白痴的话,我不介意你用这根木棒敲打,说着拿了一根和手臂一样粗的木棒丢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