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虹酒吧
花色西装,胸前两颗纽扣不羁解开,殷天佑坐在沙发上,和自己一群猪朋狗友在聊天喝酒。
他身为殷家长孙,却跟父亲一个德性,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沉迷酒色,典型的二世祖。
“殷少,你看那边!”其中一个朋友说道。
殷天佑顺着目光往吧台看去,“哟,那个女人长得真妖艳!”他色心大起,又往旁边的女人**抓了一把。
“殷少,有没有兴趣去征服一下”另一个朋友提出建议。
“那个女人啊”殷天佑邪眸一眯,“貌似挺好玩。”
“把她叫过来一起喝酒吧,我相信殷少的魅力!”
“对啊,殷少可是我们其中的把妹圣手。”
……
几名损友怂恿下,他站了起来,整理了衣服,对他们说道:“等我的好消息。”
“殷少加油!”
“殷少,我们看着呢!”
殷天佑拿了杯酒,往吧台那边走去。
大胆地在美女旁边坐下,吹了个口哨,“美女,叫什么名字”
美女嘴角一勾,“随便。”
看到美女有所回应,他觉得有戏了,更靠近几分,回头对那群朋友打了道眼色。
“随便美女”殷天佑挑了挑眉头。
美女微笑,只是静静在喝酒。
他眼里流动着一缕幽光,“那是有多随便”他连渐渐凑近,靠在桌面用目光侵略着美女。
美女喝完一杯酒,别有深意看着他,“劝你一句,走开!”
“随便美女,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停劝告,手往她肩上搭去。
美女眉头一皱,冷笑道:“我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这么大口气”他理了理领口,“就我碰到的,还没有我殷天佑玩不起的女人。”
他把美女强行搂进怀里,嘴巴刚上凑上前,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他抬起头,看着拦住自己的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手臂还刺了一条大蛇,身后跟着几个小弟。
但吃了豹子胆的殷天佑,一点都不怕,拨开他的手,拽个二百五的破口大骂,“你是谁啊挡着老子把妞”
美女被吓了一跳,看到自己男朋友来了,马上挣脱他的怀抱,往他怀里躲,无辜嚷嚷,“狼哥,你刚才也看到,可不是我勾引他的。”
那个叫狼哥的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走到一边后,一拳就砸在殷天佑脸上,“啊!”殷天佑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啃了他一拳。
生气的他直接操起一个啤酒瓶,往狼哥脑门打去,又是一道迅雷不及的‘哗啦’声。
狼哥脑门猝不及防间被破了后,站在他身后的小弟按捺不住,直接上前架住他两只手臂,往旁边甩去。
“唔……”他一声闷哼,直接被人甩到地上,狼狈地叫了一声。
狼哥面目狰狞,眼里勃发着恼怒,指着地上的殷天佑,“给我打。”
另一名小弟连忙拿了纸巾,给他擦脑袋,还好他脑门硬,破了个小洞,但血流不断。
小弟们摩拳擦掌,走上前直接一脚踢到殷天佑的肚腹上,疼他得躬了腰。
“破了我的头,这臭小子今天休想活着出去,”狼哥眼里露出狠色,“而且连我的女人都敢调戏,往死里打!”
小弟们的拳头如星点砸在他身上,疼得他蜷缩成虾状,呀呀惨叫。
不远处刚才怂恿他过去的两个朋友,见状不妙,其中一个担忧站起来,“现在怎么办”
另一个慌忙摇头,“不对劲,如果一会他把我俩供出来,我们都得挨揍,走吧,我们赶紧走!”
两个人赶紧站起来,落荒而逃。
这边惨叫声越大,惊扰到周围的人,服务员见状立马联系经理,经理认识那个为首的狼哥,混黑社会的一般不好对付,马上打了电话报警。
审讯室
被打得浑身是伤的殷天佑,还拽得像二百五似的,坐在那儿不配合审问。
警察的耐心几乎被他磨光了,“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打人”
“我看他不顺眼我就打了,有什么不行的。”殷天佑往后一靠,“他的小弟也把我打成这个模样,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赵狼说是你先打破他的头,他才会出手打你。”警察又说道。
“那都是他说,我还说是他扇了我一巴掌,我才拿啤酒瓶破了他的头。”殷天佑往桌面敲了敲,“警官,我问你,难道把妹也有错我打了人又没打死人,怎么就要进局子了”
做笔录的警察早看不惯他的作风,“殷天佑,你再不配合的话,我们以妨碍警察办公为由,把你关起来。”
“哟呵!”殷天佑阴阳怪气笑了起来,“警官,你们还能假公济私啊”
“啪啪啪——”殷天佑拍着手,“厉害,真厉害!”
审问的警察还算有耐心,按住同事,让他坐下来,又对殷天佑说道:“殷天佑,如果你再……”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审问,听到应声进来的警察,看了殷天佑一样,又对两名警察小声说了一句,笔录的警察脸色一变,似乎对于就这样释放了殷天佑很不服气,但没办法,人家后台大。
“殷天佑,你可以走了。”警察冷声告之。
殷天佑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他得意站起来,耸了耸肩膀,“看吧,我早告诉你们何必浪费时间浪费口水审问我,我现在还不是一样能出去”
在两名警察仇视的目光下,他被另一名警察领了出去。
殷天佑就站在办公大厅,以他为中心的几米外,沉着一股冰冽的气流。
原本还一副牛逼模样的殷天佑,看到来保释他的人是殷时修,一下子怂了,拉耸着肩膀低下头,不敢看向他。
“殷先生,你们可以走了。”在缴纳了赔款后,警员告之,他们可以离开。
殷天佑怂到一句话都不敢说,跟在殷时修后面快步离开,又上了车,车子缓缓往家的方向驶去。
但从此至终,殷时修没有一点动静。
殷天佑不禁好奇起来,小叔居然没生气这不科学啊
他不敢随便说话,只等静观其变。
如他所想,一路上殷时修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车子经过錾金大门,回到车库,稳稳当当停下来后。
殷时修下车,殷天佑还以为这一切相安无事,跟着下车时,殷时修却关上车门,大步流星往他走过去,一耳光扇了过去。
“唔——”殷天佑吃痛闷哼一声,嘴角当场流出了血。
殷时修揪出他的衣领,一个个拳头实打实打在他脸上,脸色阴沉骇人,依然一声不哼。
原本被打得惨的殷天佑,根本扛不住他的拳头,连连求饶,“小叔,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败家子,屡教不改!”
“啊……好痛啊,小叔,求你别打了,错不在我,我就想把妹,是那个叫狼哥的……啊!”
他话口未完,又遭了他一拳,疼得弯下了腰。
“你以为我没了解清楚整件事你还想给我狡辩”殷时修一腿踢了过去。
听闻声响的张文佩走到车库,眼看自己的儿子被他揍得说不出话,马上走过去,“时修,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殷时修甩开她的手,一字一顿道:“你不会管教儿子,我替你教,省得他丢了殷家的脸。”
当着张文佩的面,他一拳砸在殷天佑的眼眶上,殷天佑惨叫一声,连眼角都渗了血,拉住母亲,像救命符似的,“妈,救我,救我!”
“时修,嫂子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他也是一时不长性子。”
“那我就打到他长记性。”殷时修推开她,冷喝一嗓子,“滚!”
张文佩被他推开好几米,殷天佑被他打得狂叫连连,她看着心都跟着疼了起来,开始后悔了,自己今晚就不该打扰他,丢面子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打。
“妈,救命啊!”
“妈……”
张文佩横下心,走过去试图拦住他的手,可她的力道怎么和殷时修比,“时修,我保证,天佑不会再滋生这种破事,可以吗你别打了。”
殷时修揪住他的衣领,又砸了一拳在他脸上,殷天佑头晕目眩,连胃部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张文佩抖着手拉住他,“时修,大嫂求你了,别打了,再他下去,他真的要送医院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出这种麻烦!”<igsrc=&039;/iage/27996/917689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