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大房、三房院里的窗户纸都被人用弹弓弹破,何敏捷站在院中骂下人的时候,文茜也在屋里大发雷霆。
“今天上夜的人是谁?”文茜铁青着脸问跪在地下大气都不敢喘的值夜小厮。
“回五姑娘,奴婢在上房值夜,我们总共五个人,我只在六姑娘屋里上夜,他们四个有的在二少奶奶那边,有的在太太那边。”小厮这么说也不全是推卸责任,他的确在文艾屋里值夜,不过文艾屋里的窗户完好无损,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文茜柳眉一竖,满脸怒容,厉声道:
“把这个奴才给我拖出去打死,脂油蒙了心的东西,家里都进贼了还不知道,主子的命差点丧在你们这些奴才手上,一个个还推三阻四,我看是皮肉痒了要用板子挠挠才舒坦。”
“五姑娘饶命,奴才并不是推诿责任,奴才真的只在六姑娘屋里值夜,六姑娘屋里的窗户纸好好的并没有被人用弹弓弹破,奴才是冤枉的,求五姑娘放过奴才。”这个小厮是新来的,跟其他几个上夜的人有点格格不入,其他人见出了事都远远的躲在后面,只拿他出来做挡箭牌,文茜没有看出端倪,田方却看出来了,他发现跪在地下的另外几个人一开始还战战兢兢,不过当文茜说要打那个最小的小厮时,这些人脸上的神情竟有点幸灾乐祸。
“慢着。”田方拦住几名家丁,他们正准备拖那个最小的小厮出去责打,田方转身对文茜说:
“他讲的没错,我刚才去看过,文艾屋里的窗户纸并没有弹破,其实真正应该责罚的是他们。”田方伸手指向那几个人,这几个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