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菜单的手紧了紧，许筠月看了秦婉一眼，欲言又止。
秦婉刚放下茶杯，恰巧看见许筠月这副表情，顿时她便皱着眉道：“怎么了？”
许筠月语塞了一瞬，“呃……没什么。”
“哦。”
秦婉现在身边坐着一个冤家，心情大打折扣，倒也没发现许筠月的一样。
目光瞥了一眼云书艺手里的菜单，秦婉不由地催促道：“快点菜吧，吃完回去了。”
和许牧笙一个桌子吃饭，简直就是倒胃口。
秦婉愤愤地翻了个白眼，低下头打开手机对秦策就是一阵信息轰炸，务必烦的秦策搭理她。
她也不想，但只有秦策能对付许牧笙，所以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秦婉唇角微扯，抬眼看了许筠月一眼，“快点吧。”
“哦，你吃什么？”
许筠月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看了低头玩手机的秦婉一眼，只见她道：“婉婉？”
“随便，我不挑食。”秦婉头也不抬地回答。
“好吧。”
许筠月随便点了几个菜便招来服务员写菜单。
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去后，许筠月才回头看了秦婉一眼。
恰巧秦婉放下了手机，正要撑着脸看向窗外，结果看见许筠月欲言又止的表情，顿时她便道：“是有什么事吗？”
“还是……”
冷淡地瞥了许牧笙一眼，秦婉冷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道：“你也觉得有些人碍眼？”
“你别管他，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赶又赶不走，有什么办法？
但凡秦婉有办法让他不跟着，她也不至于忍着。
刚刚找秦策，结果半天秦策也没回她，秦婉差点都要怀疑她被秦策拉黑了。
顿时秦婉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去找秦策一趟，让他出面好好整治整治许牧笙这个小混混。
许牧笙闻言，恍若未闻，只是轻轻地瞟了秦婉一眼。
许牧笙温凉的目光落在身上，似是夹着冰一样冷，许筠月不由地避开他的目光，看着秦婉道：“不……不是。”
眸色变了变，许筠月对秦婉试探道：“婉婉，你和慕白……有联系过吗？”
“没有。”
秦婉奇怪地看向许筠月，“你找到他的联系方式了？”
前几天说好了去云慕白家里见他，结果那天晚上许筠月跟他说云慕白晚点回来，叫她过几天再去。
对于这位只活在许筠月嘴里的塑料男友，秦婉其实并不是很希望和他见面，所以也乐得轻松。
但是让秦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许筠月她明明可以联系云慕白，但却没有他的电话号码，着实奇怪。
秦婉手机丢了，也没存云慕白的电话，也没别的联系方式，本以为许筠月有他的联系方式。
结果……
有是有，但却是线上的联系方式，秦婉至今也没和他说上话，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呃……”
许筠月语塞了一瞬，而后摇了摇头，“他没告诉我电话，可能是不太方便。”
许筠月神色带着几分歉意。
秦婉闻言，倒也不惊讶，毕竟一个公众人物，私人联系方式不会随便给人的。